蚀骨危情:股权下的妻谋
似乎也驶上了不同的轨道,彻底偏离了最初的路线。推开通往家门厚重的实木门,
一股甜腻的香槟气与各种昂贵香水尾调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,像一张无形的、油腻的网。
昨夜狂欢的痕迹无处不在:水晶吊灯折射着凌乱的光,昂贵的手工波斯地毯上溅着不明污渍,
茶几上,几只巴卡拉水晶杯东倒西歪,里面残留着琥珀色的酒液,
像一个个被抽空了灵魂的华丽躯壳。而我的灵魂,在昨夜,就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大厅里,
被当众凌迟。我清晰地记得,聚光灯(不知是谁搞来的,
为了烘托上市庆功的气氛)是如何愚蠢地打在陈浩和那个身影上的。他,我的丈夫,
十年并肩的战友,脸上泛着酒精和成功共同催生的红光,
手臂紧紧搂着林薇——他那个刚毕业两年、娇俏得像清晨沾露玫瑰的女秘书。
林薇穿着一条桃红色的缎面抹胸裙,那抹刺眼的桃红,灼伤了我的视网膜——就在上周,
他带我去挑礼服,指着一条类似颜色的裙子说:“小雅,这个颜色衬你,显气色。” 最终,
我选了条稳重的宝蓝色。原来,他不是觉得颜色衬我,
只是偏爱这抹桃红穿在更年轻的身体上。然后,
在周围人群不知是起哄还是震惊的欢呼口哨声中,他低下头,深深地吻住了她。
时间在那一刻仿佛被冻凝。我看到他侧脸的轮廓,看到他微闭的眼睑下颤动的睫毛,
看到他唇角满足的上扬弧度,看到他揽在女孩腰际的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褪去了,只剩下我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,以及心脏在胸腔里,一下,
一下,缓慢而沉重地撞击,像垂死挣扎的鼓点。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,
直到感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软肉,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。我迈开腿,
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悄无声息。我穿过那些或暧昧、或尴尬、或看热闹的目光,
像一个走在既定轨道上的幽灵。我从侍者僵持的托盘里取过一张洁白的餐巾纸,
走到他们面前。林薇先看到了我,她惊愕地睁大了描画精致的眼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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