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书后,我成了团欺
甚至带着一种新妇不见夫君的、可笑的“怨气”。
沈清黎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、掌控一切的模样,心头那股冰冷的怒火悄然翻涌,
但脸上依旧波澜不惊。她微微侧身,避开了他迫近的压迫感,
目光平静地迎向他:“将军早起便来兴师问罪,不知妾身何罪之有?” 她的声音清冷,
像碎冰撞击,“倒是将军,昨夜洞房花烛,新郎缺席,这不知是将军府的规矩,
还是将军您自创的规矩?”一句话,直接将了他一军!萧烬言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起来。
他没想到这个从侯府送来的、本以为软弱可欺的替身,竟敢如此直接地顶撞他!
那双平静的眼睛深处,似乎藏着某种他看不懂的、锐利的东西。“放肆!
” 他声音陡然转厉,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凌碎裂,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也配质问本将军?
”他一步上前,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笼罩下来,
带着汗水和冷冽空气的气息瞬间包裹住沈清梨。沈清梨没有后退,只是微微仰起头,
直视着他那双燃着怒火的凤眸。她的眼神,比他的怒火更冷,更沉。“我不是什么东西。
” 她一字一顿,清晰无比,“我是镇国将军萧烬言明媒正娶的夫人。永安侯府嫡女,
沈清梨。”嫡女两个字,她咬得极重。这番话,如同投入冰湖的火种,
瞬间在萧烬言眼底炸开一片冰冷的怒焰!他猛地出手,一把扼住她纤细的脖颈!大手如铁钳,
力道之大,瞬间让她窒息!“嫡女?” 他低下头,俊美无俦的脸逼近,
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,那双眼睛里翻滚着厌恶和残忍的嘲讽,
“一个被抱错、在乡下野大的庶女,也敢自称嫡女?侯府那点腌臢事,瞒得过谁?
”他凑得更近,几乎贴着她的耳朵,声音低沉如同魔鬼的诅咒:“你最大的用处,
就是这张脸……像她的脸。记住你的本分,影子。”冰冷的指尖传来骨骼错位的剧痛,
窒息感如同巨石压下。沈清梨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,眼前阵阵发黑。
就在她意识即将模糊的瞬间,一股奇异的力量从灵魂深处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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