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学第一天就把夫子气走,她说只是为了提高效率
重复论述了三次。这在信息传递中属于冗余,会降低听者的接收效率。”“建议,
将所有同类观点整合,一次性阐述清晰即可。可以节省约半刻钟的时间。
”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张夫子指着她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“第三。
”谢知鸢终于说出了最后一个建议。“授课缺乏互动与反馈环节。学生是否理解,
理解程度如何,您是无法即时获知的。这导致教学是一个单向的输出过程,效果难以评估。
”“建议,在每堂课结束前,留出半刻钟进行提问,或者布置一个小作业,当堂完成。
以此来检验教学成果,并进行下一轮的教学调整。”她说完,对着张夫子微微一躬。
“学生建议完毕。所有建议,皆是为了让‘君子之礼’这个核心目标,
更高效地传递给每一位同学。请夫子采纳。”整个学堂,鸦雀无声。我,陈舟,当朝状元,
饱读诗书,此刻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。我听了这么多年学,第一次知道,课还能这么上。不,
应该说,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夫子说话。这不是顶撞。这比顶撞可怕多了。
她没有一句不敬之言,但每一个字,都在精准地否定张夫子的教学方式。
她甚至没说他讲得不好,她只是说,他讲得“效率太低”。张夫子的脸,
已经从红色变成了猪肝色。他教了一辈子书,桃李满天下,何曾受过这种“奇耻大辱”。
被一个黄毛丫头,用他听都没听说过的词,把他批得一无是处。
“效率”、“信息冗余”、“反馈环节”……这都什么虎狼之词!“你……你……你!
”张夫子指着谢知鸢,“你”了半天,最后一拍桌子。“朽木不可雕也!歪理邪说!
我教不了你这样的学生!”说完,他把手里的书往讲台上一摔,吹胡子瞪眼,气冲冲地走了。
真的就这么走了。学堂里炸开了锅。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谢知鸢。
顾远更是第一个跳了出来,指着谢知鸢的鼻子就骂。“谢知鸢!你安的什么心?目无尊长,
巧言令色,气走夫子,你可知罪!”他身后一群人也跟着附和。“就是!
张夫子多好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