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逼我挨打,哭声越大亲戚给钱越多
它一直被我藏在内衣的夹层里,躲过了所有的检查。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会把它拿出来,
一遍遍地摩挲着那个红色的录音键。这是我唯一的底牌。可这张底牌,要怎么打出去?
打给谁看?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,我不能烂在这里。我开始拼命表现,拼命学习,
成了这里最“听话”的孩子。终于,我获得了提前离开的机会。离开那天,
我攥着口袋里的MP3,手心全是汗。复仇的念头,像一颗种子,在我心里疯狂发芽。
5我给李琴打了电话。用的是少管所里,我用半个月的馒头换来的一次通话机会。电话接通,
那头是熟悉的麻将声。“喂?谁啊?”她的声音很不耐烦。“妈,是我。
”那头的麻将声停了。几秒钟的沉默后,她尖叫起来:“周扬?你怎么有电话?你舅舅呢?
”“妈,你还记得小姑来家里的那天吗?”我打断她,声音平静得可怕。“记得,怎么了?
”“我录音了。”“……”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。我继续说:“你说的每一句话,
皮带抽在我身上的每一声,我都录下来了。”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,一定是煞白。
但下一秒,电话里爆发出刺耳的笑声。“哈哈哈哈!周扬,你脑子在里面关坏掉了吧?录音?
就凭你那个破烂玩具?你以为你是谁?拍电影呢?”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嘲讽,
“你个小兔崽子,还学会威胁老娘了?有本事你就拿出来啊!我告诉你,
你舅舅已经把你交给我了,你这辈子都得听我的!赶紧在那里面好好反省,别想那些没用的!
”“啪。”她挂了电话。我握着冰冷的话筒,听着里面的忙音。她不信。
她觉得那只是一个孩子的虚张声势,一张无用的废牌。也好。牌,要留在最后的牌桌上,
才能决定胜负。三个月后,我出去了。是舅舅来接的我。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,
把我塞进车里。车子开进一个高档小区,停在一栋大平层前。舅妈很温柔,
给我做了一大桌子菜。还有个小我几岁的妹妹李思思,怯生生地叫我“哥哥”。这顿饭,
我吃得食不下咽。因为我知道,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