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渣男耳光后,转身继承亿万家产
你又不常穿。” 她咬咬牙买了这双打折的,现在鞋跟松动,
鞋面上还沾着晚宴带出来的泥点,像个笑话。掏出钥匙开门,客厅里一片漆黑。
安然踢掉高跟鞋,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
忽然瞥见玄关柜上放着个熟悉的纸袋 —— 是市中心那家奢侈品店的包装。
她走过去拿起袋子,里面露出个酒红色的鳄鱼皮包,金属链条闪着冷光。
安然的呼吸猛地一滞。去年她生日那天,在这家店的橱窗里看到过同款,
小心翼翼地跟周萧提了一句,他当时把报纸摔在桌上:“安然你能不能懂点事?
一个包要几十万,你当我印钞机吗?败家娘们!”后来她再也没提过,可这个包,
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礼物袋里。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是闺蜜发来的截图。
林薇薇的朋友圈更新了,九宫格照片里,周萧正给她切牛排,
背景是那家巷子里的西餐厅 —— 他们当年定情的地方,
周萧总说那里的黑椒汁有她的味道。定位旁边配着一行字:“他说最爱我的天真。
”照片里的周萧笑得温柔,是安然很久没见过的模样。他给林薇薇擦嘴角的动作自然又亲昵,
就像当年他给她剥虾壳时一样。安然盯着那张照片,
指尖划过屏幕上林薇薇手腕上的表 —— 那是她用第一个月工资给他买的生日礼物,
他说戴着硌手,早就收起来了。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,她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。
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惨白,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,旗袍上的泥渍还没清理,头发被雨水打湿,
狼狈得像只落汤鸡。两年前的夏夜,周萧在酒桌上被客户灌了三杯白酒,回来吐得昏天暗地。
他抱着马桶哭:“然然,那个合同要是签不下来,
公司就完了……”安然连夜去找那个难缠的王总,对方拍着桌子说:“陪我喝三杯,
这合同就给你。” 她看着那瓶高度数的五粮液,想起周萧通红的眼睛,
咬着牙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。胃里像火烧一样疼,视线开始模糊时,
她听见王总说:“小姑娘倒是实诚。”第二天她把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