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白月光变成了最毒的女人
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？"顾景行看着照片，终于放弃了抵抗。"对不起。"他低下头，
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，"是我对不起你。""对不起？"江暖冷笑，
"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？"她走到顾景行面前，
逼视着他的眼睛："我问你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爱我的？还是说，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？
"这个问题让顾景行彻底崩溃了。他捂住脸，肩膀在颤抖。
"我不知道...我真的不知道..."江暖看着他的样子，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。
"你不知道？那我告诉你。"她的声音变得冰冷，"你从来没有爱过我。从第一天见面开始，
你爱的就是苏雅的影子。你和我结婚，只是因为找不到真正的苏雅。现在她回来了，
我这个替身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，对不对？"顾景行的身体在颤抖，但他没有否认。
这种默认比任何言语都更残酷。江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，她扶住沙发靠背才没有倒下。
虽然她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，但当真相完全暴露在眼前时，冲击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。
三年的婚姻，原来真的只是一场骗局。她以为的幸福，不过是顾景行的怜悯和施舍。"江暖，
我知道我做错了，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..."顾景行抬起头，眼中含着泪水，
"我可以和苏雅断绝关系，我们重新开始...""重新开始？"江暖打断了他，
"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？"她从茶几上拿起另一叠文件，扔到顾景行面前。
"这是离婚协议书，还有我们共同财产的分割清单。按照法律规定，你出轨在先，
我可以获得大部分财产，还可以要求精神损害赔偿。"顾景行看着那些文件，
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"暖暖，你不要冲动...""冲动？"江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，
"我冲动吗？我整整忍了三个月！从发现你和苏雅的关系开始，
我每天都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每天都在承受你的欺骗和背叛！
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？"江暖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，但她的声音依然很坚定。
"我每天晚上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