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剖开我胸口取血救白月光
大病初愈的身体在门框的支撑下微微摇晃,那双深邃的眼睛却死死地锁定在我脸上,
疲惫的眼眸深处翻涌着一种极其复杂、浓烈得几乎化不开的情绪——震惊、挣扎,
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探寻。他的目光像是无形的探针,
想要穿透我这张属于“林晚”的陌生面皮。这目光灼人。我下颌绷紧,
眼神锐利如手术刀般迎视回去,声音清晰冰冷地敲打在他助理的神经上,
也像无形的冰凌摔在他脸上:“不想死得更快,就让他彻底躺平!否则,下次急诊室的电话,
就是你打过来的!”我说完,不等任何人回应,转身就走,
白大褂在寂静走廊里划出冷硬的弧度。走到走廊尽头拐角,我停下,微微侧身,
眼角的余光瞥见沈崇依旧僵硬地站在门口,一只手死死攥紧了门框,
指节因为用力而一片青白。助理惶恐又担忧地扶着他低声劝说。
我唇角扯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。16几天后例行巡房。我推门进去时,
沈崇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,手里捧着一本书,阳光落在他肩头,
却驱不散他眉眼间那层浓重的阴影。他看起来依旧清瘦脆弱,但那股子病态的苍白里,
固执地透着一种上位者的疏离。听到动静,他抬起头。没有助理在场。视线相接的刹那,
病房里空气仿佛凝滞了。他喉结极其缓慢地上下滑动了一下,紧抿的唇线透出挣扎的痕迹。
“林医生……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手术后的虚弱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,
目光却执拗地停留在我的眉眼之间,带着审视,“我们……是否见过?
”心脏在胸腔里突兀地猛跳一下,随即是冰冷的平复。我拿着病历夹,公事公办地走到床边,
指尖翻动纸张发出冷硬的声响。“沈先生,这种搭讪方式在医院很常见,也很无趣。
”我的语气波澜不惊,甚至带上了一丝职业化的不耐烦,
动作流畅地开始检查他胸口的伤口恢复情况:“你是我的病人,保持心态平和利于康复。
”隔着无菌手套,我的指尖按压在纱布覆盖的创口边缘,
动作规范、用力却精准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