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命!身体总被毛茸茸大佬占据
是王货郎那张和善的脸骤然放大,布满了惊愕。身体的控制权,在刹那间断崖式跌落。
她像个被挤出自己躯壳的幽魂,徒劳地在识海深处嘶喊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只能眼睁睁“看”着——她的身体,那个属于“宁聚聚”的身体,
极其突兀地、生硬地顿住了。方才还带着温和笑意的嘴角,
极其缓慢地、极其诡异地向上拉扯开一个弧度。那笑容,甜腻得发齁,
带着一种全然陌生的、近乎轻佻的媚态。
“哎哟~”一个不属于她的、刻意拖长了调子、柔媚得能掐出水的男声,
从“她”喉咙里飘了出来,惊得铺子里所有的谈笑都像被刀切断了似的戛然而止。
“这位郎君~”那只属于宁聚聚的手,涂着淡粉蔻丹的指尖,兰花般翘起,
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意味,朝着目瞪口呆的王货郎,轻轻那么一勾,
“您这眼力劲儿,可真真是…好得很呐!”王货郎手里的茶碗“哐当”一声掉在桌上,
滚烫的茶水溅了他一身,他却浑然不觉,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鸭蛋,活像白日里见了鬼。
满堂茶客,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,下巴颏掉了一地,空气凝固得能砸死人。
宁聚聚在识海里气得浑身发抖,灵魂都在尖叫:“滚出去!你这杀千刀的孤魂野鬼!
别用我的脸丢人现眼!”占据者显然没听见她的咆哮,或者说,听见了也根本不在乎。
他(她)扭着那根本不属于他的腰肢,款款步出柜台,那步子踩得,活像在云端上跳舞,
每一步都带着让宁聚聚恨不得一头撞死的风骚。那双曾经沉静清亮的眼,此刻波光流转,
媚眼不要钱似的四处乱飞,扫过每一个呆若木鸡的茶客。“诸位贵客~”那男声又响起来,
甜得发腻,还带着点慵懒的沙哑,“光喝茶多闷呀!小女子…给各位爷唱个曲儿解解闷儿,
如何呀?”不等任何人反应,他清了清嗓子,捏着宁聚聚那把原本清越的嗓子,
用一种令人头皮炸裂、脚趾抠地的调门,
呀摸呀~摸到那姐姐的头发边儿哟~姐姐的头发滑又光~好似那上等的锦缎哎哟哟~”“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