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狼来临时,他在给小三过生日
我就越是讨厌你!”我挣扎着,可不管如何努力,始终无法挣脱!我急得快哭了,
他不肯回去就算了,为什么还要阻拦我去隔壁山寨搬救兵。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!
我苦苦的恳求他。可陆轩非但不肯给我解开绳子,反而冷漠的说,要把我捆一晚上,
用来惩罚我撒谎。说罢,他搂着孟瑶的细腰,又一次回到了篝火前,在众人的歌声中,
翩翩起舞。我流着泪,心如死灰的看着他们错过这最后的救命时间……完了,什么都完了。
孟瑶的生日派对一直持续到了凌晨。众人这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庆祝,
收拾起残余的物资装车,开回山寨。路上,他们还有说有笑。可当车子开回营地。
映入他们眼帘的,却只有一片垮塌的围栏,和遍地的尸骸。5整个山寨寂静的可怕。
地道的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腐臭味里和血腥味。我站在门口,手指死死抠着门框,泪如雨下。
这个本该挤满老弱妇孺的避难所,现在只剩下了断肢残臂。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
吴龙的鞋子踩进了一滩尚未凝固的血水里,那血泊里沉着半截断指。断指上戴着老式顶针。
他一眼认出来了,这是自己母亲缝衣服总用的那枚!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他声音抖得不成调,
弯腰去捡染血的顶针时,膝盖重重砸在地上。他跪在地上嚎啕痛哭。
一个年轻队员突然跪倒在地,颤抖着捡起一只小小的发卡。
那是他妹妹每天都要别在刘海上的粉色草莓发卡。他攥着发卡抵在额头,肩膀剧烈抖动,
拼命扇自己耳光。“哥不该丢下你,哥不该丢下你。”悔恨像瘟疫般蔓延。有人用拳头砸墙,
有人瘫坐在地上,眼神空洞地念叨着亲人的名字。还有几个抱在一起痛哭,
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污,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目。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,
胸口疼得几乎无法呼吸。一滴温热落在手背上。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
看着眼前的惨状,孟瑶哽咽着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仿佛悲痛得说不下去。
“野狼怎么会在今天偷袭山寨呢,难道,野狼也知道我过生日吗?”她轻声补充道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