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往飞鸟
"齐默深吸一口气，转身走向主管办公室。敲门时，他的手心全是汗。"进来。
"马志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办公室里，马志明正在打电话，示意齐默坐下等。
齐默听到他说："...对，裁员名单下周一定下来...是的，
会优先考虑绩效差的..."齐默的心沉了下去。电话结束后，
马志明直接切入主题："齐默，你最近工作态度很有问题。迟到、请假、工作出错，
今天上午的项目会议你也不在。""我请了病假..."齐默小声辩解。"病假？
"马志明挑眉，"什么病？有医院证明吗？"齐默语塞。他只是头疼得厉害，确实没去医院。
"无病假条按事假处理，扣双倍工资。"马志明在一张表格上写了什么，"另外，
考虑到你近期的表现，公司决定将你的试用期延长三个月。""什么？"齐默猛地抬头，
"我已经转正快一年了！""公司有规定，表现不佳的员工可以重新进入考察期。
"马志明推过来一份文件，"签个字吧。"齐默看着那份文件，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延长试用期意味着工资打八折，没有奖金，没有晋升机会，公司还可以随时无条件解雇他。
"我...我需要考虑一下。"齐默艰难地说。"没什么好考虑的，"马志明冷笑，
"不签的话，明天就不用来了。"齐默的手抖得厉害，几乎握不住笔。签完字走出办公室时，
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，不得不扶着墙才能站稳。回到工位，齐默机械地处理着积压的工作。
下班时间到了，办公室里的人陆续离开，只有他还坐在那里，盯着电脑屏幕发呆。八点多，
保安来巡查，提醒他该走了。齐默收拾好东西，慢慢走出公司大楼。夜空中繁星点点，
但他无心欣赏。回到家，齐默连灯都没开，直接倒在床上。手机突然响起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"请问是齐默先生吗？"一个女声问道。"是我。"齐默声音沙哑。"恭喜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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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如雷："什么？你再说一遍？"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