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冈石窟的飞象少女
当我把胸膛贴上去时，池水剧烈震荡。石人眼中亮起金光，其余八尊石人同时转向我们。
"它们在哭..."我听见石缝间传出呜咽。小飞说的没错，我确实能听见石头的声音。
最大那尊无头石人突然抬手，指向西方。小飞游过去，从它掌心里抠出块青铜残片，
上面刻着古怪符文。"洛阳龙门石窟。"她浮出水面后说，"下一块碎片在那。
"我趴在池边干呕："为啥不早说？""我也是刚知道。"小飞拧着裙子上的水，
"石人说龙门石窟的卢舍那大佛藏着第二块碎片。"回医院路上，我肋骨又开始剧痛。
小飞架着我翻窗时，值班护士正巧推门进来。"你们！"护士惊呼。小飞转身，紫眼睛骤亮。
护士的眼神瞬间涣散，茫然地转身走了。"你对她做了什么？"我倒在床上喘气。"小把戏。
"小飞舔了舔尖牙，"飞象的幻术。"第二天一早，旅行社老板冲进病房："毛川！
有个日本考察团点名要你！""我重伤呢！"我指着绷带。"五倍工资！"老板拍出厚信封，
"他们要去龙门石窟，就明天！"我和小飞对视一眼。她微不可察地点头。"成交。
"我抓起信封。老板走后，小飞从窗帘后钻出来："太巧了。""你觉得是陷阱？
""阿修罗的爪牙不止黑袍人一个。"她掏出青铜残片，"这上面有股鱼腥味，
像是水里的东西..."我忽然想起网页5提到的——龙门石窟毗邻伊河，
北魏时期曾有"水怪吞佛"的传说。出院时，我发现胸口的月牙印变成了金色。更怪的是，
我能听见医院里各种物品的"声音"——输液架抱怨被撞疼，轮椅怀念某个病人的体温。
小飞说这是守石人血脉觉醒的副作用。"以前我爷爷也这样？""更严重。
"小飞在机场啃着三明治，"他能和石佛聊天，邻居都以为他老年痴呆。
"飞往洛阳的航班上，小飞全程盯着云层。我偷看她侧脸，发现她耳后有片鳞状纹路。
"你在看什么？"她突然问。"你耳朵...像鱼鳞。"她猛地捂住耳朵，
鳞片迅速消失："水气太重了。"日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