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带嫁妆,我被婆家针对了
咔嚓两下将留了多年的两条大辫子剪了。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暗暗发誓,
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对我刮目相看。那日后,我到处观察其他阿婶如何将地种好,
又如何将家中杂事处理妥帖。没用多久,我学得七七八八,干起活来也有模有样。
甚至于我比她们更勤快,天不亮就去菜地里捉菜青虫,又挑农家肥浇上,
像照看孩子一样上心。我种出的菜油青发亮,长势比谁家的都要好,
背去镇上卖还能换回些钱。挑水砍柴我一样也不落下风,灶房边堆的柴火山一样高。
我农活干得风风火火,只用了小半年,合村里的阿叔阿婶都开始夸我能干,
再没有对我说三道四的人。好景不长,我的菜地开始频频遭人破坏,
刚长出来的菜苗总会被人推倒。我也不笨,只消一想就知道是潘细妹在搞鬼。
有一日我将她抓了现行,直接扯着她的胳膊扭送到爹娘面前,让他们做主。「爹娘,
我和嫂子有几处地是连在一起的,她不断挖田坎占地我就不多说了,
但我辛辛苦苦种出的菜苗就这么破坏了,实在是欺人太甚。你们两老给评评理。」
爹坐在中堂上抿着嘴又是一言不发。娘不断宽慰我,「春红,都是自家人,这是你嫂子,
别计较这些。」「计较?她做错了事怎么变成我计较了!」我心里的委屈潮水般涌上来,
「周时颂也是你们儿子,我也是你们儿媳,分家时就厚此薄彼,现在还这样!」
潘细妹见两老帮着自己,更加得意,「谁家媳妇两手空空嫁过来?原以为家里能得些好东西,
谁知一个钢盆都没瞧见,我是不会承认你这个弟媳妇的!」我说呢,
原来还记着我没有嫁妆的事。我冷笑一声会怼道;「我是嫁周时颂不是嫁的你潘细妹,
我要你承认?」我见两老态度也不想再去分辨清楚潘细妹破坏我菜苗的是非对错。
只冷着眼朝着潘细妹说道:「老虎不发你别当我是病猫,我警告你,
你要是再敢干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我一定撕了你,谁都拦不住。」潘细妹个子矮小,
被我的气势吓得往后退了半步。我也不愿再管她,...